算了，不跟他争辩了。

符媛儿赶来餐厅，却在入口处忽然听到一声响。

她暗骂程奕鸣是王八蛋，明明已经答应她，不会对符媛儿提起程木樱和季森卓的事情，为什么现在又来找程木樱。
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他终于开口。

严妍本想问她有没有拍到照片，却见她神色憔悴，双眼通红，疲惫得说不出话来，便作罢了。

她倒要看看，程子同是想跟符媛儿说什么，怎么说。

她见到他，听到他的声音，看到他的怀抱，感受到他的情绪……她沉沉的无力的叹了一口气，再次见到他，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。

为什么要伪造贵宾卡，来这里？

“太太你快跟我上楼吧，”秘书也没多问，“程总发烧很厉害，谁也劝不住，非得继续开会。”

吐得一塌糊涂。

“媛儿，如果你发现程奕鸣的话是真的，你怎么办？”来之前，严妍这样问她。

是太奶奶让她这么做的，她爸妈，兄弟姐妹，几乎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让她这么做。

如果有人要让她消失，现在是绝好的时机。

“什么样本？”程子同低哑的男声响起。

她赶紧正了正声音，才接起电话。

符媛儿坐在病床边，呆呆看着窗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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